帝不悦而退，为示公平，次日即下敕禁断佛道二教

第二条、第十五条均为改字为训，但郭店楚墓出土竹简有民可使道之，而不可使智之。(39)戴溪：《石鼓论语答问》卷中，民国敬乡楼丛书本。

后世赖孔子之知，故亦有能知其髣髴者，然则不在乎由而在乎知也。(23) 《象山集》卷三十六：‘谁能出不由户？何莫由斯道也。若杀之而怨、利之而庸、迁善而知其自，则陋矣!由仁义行，非行仁义也，天德也。民之分量只得如此，其中稍有聪明者，先王即举而用之矣。(30) (六)由之为德政，知之为刑政 此说主之者有张凭、陈廷敬等人，谓当用德政治民，不可用刑。

(50)冯登府：《论语异文考证》卷四，清道光十四年广东学海堂刻本。然考其究竟，郑玄并未指明民字本为人字。我最早看的不是这个本子，这个是我第二次买的另一个本子，这个是2012年有一次我在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学习的时候，我在他们书店里边买的，七年前了吧。

原来很多年前啊，当时我十六岁的时候，到县城读书的时候，经过的这样一个镇，它其中就牵扯到这里仁两个字。你看我们今天中国依然还碰到这个问题，所以我们今天很多的一些问题的处理可能把它拉到政治上面，把它拉到道德上面，甚至把它拉到信仰上面是不是，所以我们今天很多问题很难处理。如果是这样，我们的生活就会变得毫无意义和价值，这是人性的限度。我在这里主要说朱熹的理解——民可使之由于是理之当然，而不能使之知其所以然也，这是什么意思，就是说民可使之是有它自身的道理的，就是要让老百姓知道该做什么，这就是事物的道理，当然我们后世可以评论说朱熹太霸道，但这是后话了。

当然这个法治建构也是非常漫长的。我们人文它是跟天文相对的，如果大家读过《易经》的话。

在《论语》里面，朱熹注的第一个理，即道者事物当然之理，这个理就出现了，这是他注的朝闻道，夕死可矣。这个补传，很多人都持不同意见，比如说包括王阳明就持不同意见，当然我们今天很多研究者也有不同意见。灰色的理论来到活生生的生活世界的时候也会变得有内容。我在这里书上特别标注了，易中天和石毓智说孔子缺乏反思，这就是反思，而且是很强的反思，这里就不说朱熹的注释了。

这是柏拉图对话录的情形。所以法律的世界就不再认可理学的世界所做的承诺，法学的世界观就是我们每个人的意志，我们都参与了生活意义的建构，我们每个人都在这个社会上有价值，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能动的个人，我们的生，我们的死，我们对这个社会的意见都是有意义的。这里边有很多话讲得特别有意思，大家读着读着就觉得很有趣。其实我觉得一个案子的判决会对这个社会，对人们的信仰有很大的影响——但从张扣扣本身来讲的话，他复仇的念想已经完成了，人生已经觉得没有意义了。

有关朱熹对《论语》的解读方式，我大致就讲以上这些。如果是这样，我们人文建构的这样一个基础——人性本身，就坍塌了。

就像罗丹说的，不要做懒惰者，高铭泽说的还要多多地学习，杨梦阳说的最好要踏实地做事情，只有踏实地去做，我们才能做得更好，我们才会有精彩，我们才有更多的希望。一个四处游说，替统治者操心，拼命劝他们改邪归正的人。

有些地方我就试着来讲一下，他总共有49个地方吧，我就大致的来讲一讲。朱子里面对这个漆雕开这个人做了解释，漆雕开是孔子的一个弟子，字子若，在石老师的书里好像没有点到这个人。但是当你到了高中之后变成青年人了，老师说的有没有道理啊？老师不重要了，老师就被道理所取代了。盖人心之灵莫不有知，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。下面还引用了一个人，尹氏曰：孔子以生知之圣，每云好学者，非惟勉人也，盖生而可知者义理尔，若夫礼乐名物，古今事变，亦必待学而后有以验其实也。所以，我们在这个地方读《论语》，实际上是在读我们自己，对不对？所以孔子和他的弟子们实际上只成了一个符号而已，我们今天还在思考人文问题，我原来是想讲我们的人文思考的世界是不是终结了？我们人类是不是将变成一个新的物种？我们如果在这一点往后退的话，我们依然要研究人文，要研究中国的智者们对人文的研究达到了何等的水平，达到了何种样子的精彩，就像刚才向秦所说到的，要有自己的精彩，我们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精彩，实际上我们的文明、历史也要有自己的精彩，我们的历史时刻因为特定的环境、时空而产生自己的精彩。

最后我想联系一下当前的一个案例，简单谈一下看法。所以仁是一个爱的基础或者说道理。

有了集镇，有了实，那还要有什么呢？要有名啊。当然，孔子对自己的评价是不是有谦虚的意思在里面，圣与仁我岂敢当啊，连仁者都当不上啊。

但是在朱熹这个地方，他对仁的理解就进了一层，他不仅仅说仁就到此为止了，那也就是说从理学家的角度讲，仁应当还有理在后面，但是我们在《论语》里面看不到这个解释，我们在《孟子》里面就找得到这个解释，《孟子》第一篇《梁惠王》里面的解释是这样的：仁者，心之德、爱之理。子曰：‘何伤乎？亦各言其志也。

书其实都像维特根斯坦的梯子一样，都可以把它扔掉了。可以回想，因为人类早期都是靠水运的，所以港口非常重要，我就想象啊，这个里仁口镇命名的逻辑极可能是：首先，是这个地方有水运，它是一个交通的枢纽，因为水运，所以这个地方的人聚集在这里，慢慢就形成了一个集镇。从这个意义上讲，我认为李泽厚老师的这个《论语今读》与朱熹的这个《论语集注》就明显不同，具有非常不同的意义。一个有道德学问，却无权无势，敢于批评当世权贵的人。

他说：我啊不怎么样，我要学焉，我只要做个小相就行了。后来我看子路之死这一部分的时候，就觉得子路你啊不要太讲究那些规矩，也没有事的，因为子路他系帽的带子被击断了，说君子死，冠不免，要正一下帽子，正帽子的时候敌人的刀从缝隙中刺过来，子路当场就牺牲了。

总而言之，冯友兰先生认为，经学时代是非常长的，从董仲舒一直到康有为、廖平的这样一个时代，那么这是他对中国历史的一个看法。但因为他爸爸是党委书记，就派车送我们四个同学到县城。

大家都知道，他跟子贡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，他说子贡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。接下来每一章我就选讲一个理好了。

第二种是读了得到一两句，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，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。另外的话，我们怎么可能不读其他的书呢？我们可以说我们读了这一本书，所有其它的书都是围绕着这本书在转，都是为了理解其中的文句，或者说，这本书就是我的整个人生，真正把人和书融为一体。那么我认为我在读他这本书的时候，我感觉到我理解的比他要更高、更远。其实今天讲什么，刚才我不是说海华她们说每两个月一定要讲一次吗？最近这段时间我基本上认同了这样一个主张。

咱们迎新的时候，还是要在我们人性的范围之内，来讲一讲我们的人文建设、我们的人文秩序。所以，从这个意义上来讲，《论语》它是我们整个中国古典文明的一个入口，或者一个古典文明生发的理论形态。

我认为朱熹写的这一段话，其本身的意义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它背后的一种意义。这个地方我是举了一个子路的例子，还有很多，比如说跟颜渊的关系，当然他是最赞美颜渊的，他批评樊迟，批评冉有，批评宰予。

我经常读这本书，包括出差的时候，或者在路上的时候也经常拿着翻一翻。大家知道最近这两天很热的张扣扣案，网上也是讨论颇多，这本来是去年的一个案子，案子当然很复杂，但也可以把它简单化。